听到这一番狂悖羞辱的话,我只觉身处冰窖。五年前和战经寒互许真心时,曾有人轻薄我,被他当场卸了一条胳膊。他那时可有想过……日后要当众辱我的人是他。“我脱。”我两眼空洞,麻木地得如同傀儡般拉开腰间丝绦,脱去外衫衣裙。寒凉侵入皮肤,却抵不过心中的冰冷。直至白色里衣滑下肩头,露出肚兜上的莲花绣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