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彦初再睁开眼时,映入眼帘的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。他微微偏头,看到骆澜月站在窗边,纤细的身影被晨光勾勒出一道金边。“醒了?”她转身,声音低沉冷冽,“阮彦初,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?”他张了张嘴,干裂的嘴唇传来一阵刺痛。“我告诉过你,”骆澜月走近病床,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,“不管你做多少事,我都不可能喜欢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