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小姐,对不起。”姜稚这才假惺惺地伸手把她扶起来,“姐姐别这样,我早就不怪你了。”站起来的瞬间,姜稚凑近她耳边,声音细得像毒蛇的信子:“徐雅韵,这次还是我赢了。”徐雅韵踉跄着直起身,弯腰去捡刚刚被扫落在地的书包。艺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,从敞开的拉链里滑了出来,轻飘飘落在地毯上。纪墨辞眼疾手快地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