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职的那天起,我曾经发过誓,要维护香港的法律,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天。我从没想过,有一天我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。我盯着墙上海关的标志看了很久,才收回视线离开。当晚,我就被几个同事拉着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吧。灯光诡谲的酒吧里,音乐震耳。我不太适应这样的场所,只觉得吵,干脆从卡座里起身去了卫生间,想躲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