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日子,成了阮彦初的噩梦。林晚昱让他在寒冬里开窗擦玻璃,故意打翻热水烫伤他的手,甚至半夜装病让他跑遍全城买药……“我真不明白,”某天夜里,林晚昱看着跪在地上给他涂药的阮彦初,轻声笑道,“澜月都这样对你了,你为什么还不离开?”阮彦初的手顿了顿,药膏在淤青上晕开:“……承诺还没到期。”“什么承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