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,梁初白望着他离开的背影,狠狠擦掉了自己的眼泪。最后,她自己去了医院。她磕伤的比较严重,还缝了三针,直到天亮时,梁初白才迷迷糊糊的睡着。因为受伤,不得已又住院了几天。但期间江少屿一次都没来过,只派了助理过来送东西。客套得像是走形式。“你们江总最近在忙什么?”她语气淡然,像是随口问问。助理顺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