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喘着粗气睁开眼。脸贴着发馊的稻草。金镶玉步摇扎进掌心。血珠渗进粗布裙摆。这不是我的香奈儿套装。也不是并购签约的会议室。“通敌叛国的贱种!还敢睁眼?”木棍劈头盖脸砸下来。我条件反射扣住对方手腕。反手将泼皮摔在破庙供桌上。供桌上的泥菩萨应声碎裂。围观的乞丐们倒吸冷气。“女,女魔头!”有人尖叫着逃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