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母却冷笑一声,言语间的不屑宛如伤人的利器。“这就是你的命!我对你怎么样你都改受着!”江令远嘴唇颤抖地吐出一口气,他早就知道即使他讲得再多,江母也不会听进去。江母看见江令远沉默下来,不依不饶,张口就骂:“当初要是没有你,我哪里还要受那么多罪!?”“现在倒好,不声不响离婚了,还跑那么远,你知不知道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