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雪一听,摇掉手里沾满血的台球杆,试了试南曦的呼吸。“没死,还有气。”有人瞥了眼南曦惨不忍睹的模样,又忙收回目光,意识到下手太狠了,居然连动手的人也心有余悸起来。“这不死也像是要残了。”“江雪,你确定萧少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南曦了?”“他刚才只说可以动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