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我收拾自己行李的时候,手机忽然响了。铃声刺耳,我低头一看,是婆婆打来的。我没有立刻接,任由铃声响了好几遍,才慢吞吞地按下接听键,把手机放到耳边。电话那头,是婆婆焦急又愤怒的声音:“宋鸢,你到底把我送到哪儿了?!这是什么疗养院?”开了外放,婆婆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