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荷在坤宁宫外跪到第二天晨光突破天际,夜无烬才从里面走出来。他站在阮荷面前,俊逸的脸上没有丝毫温情:“知错了吗?”阮荷缓缓抬头,迎着夜无烬漠然的眼神,笑的悲哀。“夜无烬,我最大的错,就是不该妄求一生一世一双人。”夜无烬脸色陡沉,看着她的笑颜,只觉得刺眼。他冷笑一声:“既然你不知错,那从今日起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