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飞机以后,温晚晴攥着登机牌的手指还在止不住的发抖,身上的伤痕清晰可见。因为温父不让医治,所以到现在伤口看上去还有些恐怖。上了飞机以后,温晚晴攥着登机牌的手指还在止不住的发抖,身上的伤痕清晰可见。因为温父不让医治,所以到现在伤口看上去还有些恐怖。“这位女士,您需要医疗吗?”空姐半跪在头等舱过道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