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她就哭着说,很羡慕我,羡慕我的家庭,说真想也有我这样的哥哥。”沈亦辰的表情有些不自然,他挠了挠头。“我当时就是,客气一下,就跟她说,那以后你也可以叫我哥哥。”他说完,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寻求谅解的无辜。“我就是随口一说,谁知道她当真了啊!”我气笑了。一句无足轻重的客套话,在他这里转瞬即忘,但